《从你美丽的流域》读后感 我读张晓风
台湾出产的女作家中,龙应台和张晓风是有趣的对比。第一印象,龙应台是刚,是冷峻,可犀利如她,竟也写出过《孩子你慢慢来》这样柔情似水的文字;张晓风则相反,初读是柔,是华丽,是美不胜收,却句读处处透着一股子豪劲。
张晓风的散文集《从你美丽的流域》收了许多写儿女情长的篇什。从写作题材而言,张晓风跟其他女作家没有任何不同,爱情、亲情、友情几乎就是她的全部。可是当她起笔运笔,便完全超越了普通女人的情感。《母亲的羽衣》开头描写的是一个温馨场面,女儿入睡前,搂着母亲的脖子问:“妈妈,你是不是仙女变的?”接下来,甜蜜中有了感伤,再往下,又有了沧桑——世间每一个女子,究竟如何藏起羽衣,从仙女隐忍为平凡的母亲?张晓风写得极美,又极沉重,仿佛知悉世间所有的秘密。张晓风写自己的爱情观,一蔬一饭一鼎一镬都是朝朝暮暮的恩情,她说:“爱一个人,原来就只是在冰箱里为他保留一只苹果,并且等他归来……”这是作为平凡女子张晓风的爱情,可是她不凡的时候,爱情便是“执手处张发可以为风帜,高歌时何妨倾山雨入盏”的豪迈与“千泉引来千月,万窍邀来万风”的庄严。张晓风似乎有一种本事,再普通的物事,她总要忍不住翻过来,看看背面,甚至要透过经脉纹路去看它们在几千年前的模样。所以她写给丈夫的情书,写给儿子的诗篇,明明是写私人的感受,却似乎写尽了人类的共同情感,就连她写睡袍、围巾、绣品、油纸伞,也丝毫没有怡红快绿的娇弱之气。
张晓风始终是追求“大”的:大的格局,大的气象,大的胸襟,大的情感。她甚至是有点刻意为之了。十几年前龙应台出版《孩子你慢慢来》时请张晓风写序,我还记得她说的话。她说自己年轻时听到太多对女作家的嘲讽,人们觉得她们只会写些柴米油盐、丈夫孩子,所以就暗下决心,一旦自己“大笔在握”,坚决不写那些遭人辱骂的文字。她真的做到了。事实上从张晓风的文章里始终读得出她的良苦用心,唠叨琐碎自恋自艾她是看不上的,更别说撒娇作态,即使偶尔忍不住写写柴米油盐丈夫孩子,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她写风衣,那风,翻阅过唐宗宋祖,“而你着一袭风衣,走在千古的风里”。她写酿酒的理由:“如果孔子是待沽的玉,则我便是那待斟的酒,以一生的时间去酝酿自己的浓度,所等待的只是那一刹那的倾注。”这样的文字比比皆是。张晓风的文章字里行间有一种江湖侠客的气度。
我读张晓风的感受,是仿佛放舟于岁月长河,溯回从之、溯游从之,追随着一路看来,千回百转,也被那百年烟波水气湿了一身。张晓风喜欢读古书,将它们视为夺地而出的思想泉脉,她这样写自己读《尔雅》:世界如此简单壮丽,如此明白晓畅,如此婴儿似的清清楚楚一览无遗。我读她,亦如此。
读《六岁的美丽》有感
华晶小学 张幸瑜
寒假里,我读了一篇散文,名字叫做《六岁的美丽》。本文记叙了一个六岁的小男孩与他三岁的弟弟,在妈妈午睡时,爬上了窗户。六岁的男孩对弟弟说:“弟弟,你信不信我会飞?”说着,就跳出了窗户。当弟弟叫醒沉睡的妈妈时,男孩已经飞向了天国,飞去了另一个世界。
当我读完时,我的眼睛湿润了。我不禁想起我小时侯,也曾经和这男孩一样做着会飞的梦。我梦想自己有一天也能像小鸟那样在蓝天白云间自由翱翔。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一天天长大,不知什么时候放弃了那幼稚可笑的幻想。
我们虽然都有着会飞的梦,只是我们谁都没有去尝试。男孩的生命虽然只有短短六个年头,但他的生命是活力四射的。而我们的生活中,正是缺乏了这美丽的亮点。我们似乎只为活着而活着,有那么多美丽的梦想而从从未敢去尝试。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回到从前,我宁愿去飞。我赞美那男孩的生命,因为他的确拥有美丽,永远的美丽,永远的六岁!
可是,生命对于我们来说只有一次,谁都不可能重头再来。我们已经无法选择是飞还是不飞。我们谁都不会飞,可是,我们应该去飞。为了生命的美丽,我们为什么不去飞一回呢?即使黯淡也美丽,即使不可思议也美丽。我们去做自己想做也应该做的事,为何要缩手缩脚呢?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应该从《六岁的美丽》故事中有所启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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