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说新语》是一部专门记叙东汉后期到晋宋间一些高士名流之言谈举止的小说集,向来被视为魏晋「志人」小说的典范。在世说新语以前,也曾出现过不少轶事小说。今天所见的世说新语虽然已失去原来面目,但从其流传来看,还是较为完整的,也透露出它在历代普遍受到重视的价值。在魏晋南北朝的「志人」轶事小说中,世说新语因其广泛丰富的内容涵量和纯熟精美的语言艺术,被推为当之无愧的佼佼者,也确立了他在中国古代小说史上承先启后,不可忽视的地位。我对德行方面有一些初步的认识。名与利往往是人的动心之处,举例来说,管宁和华歆有一天共同在菜园里翻土种菜, 他们看到地上翻出一块金子 管宁毫不动心,把黄金当作平常的瓦石一样的挥锄耕耘。华歆却把金子拾在手中看了一看,才又丢弃。后来有一次, 两人曾经共同读书,一位做官的人乘车而过,十分热闹。管宁读书如故 而华歆却心慕虚荣,搁下书本,跑到门外去观看。于是管宁拿刀割断草席,分开而坐,向他说:「你并不是我的朋友啊!」华歆为了一时的名和利,而失去他原有的德行,所以由此可看出一个人是否有高超的德行,并不是一天两天所造成,德行是日积月累所培养出来的。这本书将对我的为人处世有一定的帮助,我现在虽然已经年过花甲,但是还是要学习这些道理的。
《世说新语》读后感
原文:阮光禄在剡,曾有好车,借者无不皆给。有人葬母,意欲借而不敢言,阮后闻之,叹曰:“吾有车,而使人不敢借,何以车为?”遂焚之。
来自:世说新语
读《世说新语·贤媛》篇有感
月冷繁华——读《世说新语·贤媛》篇有感
高二11班 王文骁 指导老师:徐秋发 《世说》之书,玄旨高简,机锋俊拔,寄无穷之意于片语,包不尽之味于数句。 烛影摇红,千年的沧桑于名士的弦上指间若梦呓般悄然逝去。魏晋风度,名士风流,皆似行云流水飘逸于临川王的笔下。在这幅《世说》长卷中,不仅有清谈之士的“竹下之风”,也不乏女子的冰清玉洁——或哀婉,或皆备德才,或孤独而寂寞的行走在苦雨凄风。 死生有命 她本为汉元帝宠姬,本应“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但这一切全因赵氏姐妹的出现而从此幻灭。 飞燕进谗言诬婕妤咒诅,并令成帝亲自招其拷问。早已明知这一天的到来,她从容答辩,波澜不惊。“妾闻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修善尚不蒙福,为邪欲以何望?若鬼神有知,不受奸邪之诉,若其无知,诉之何益,故不为也。” 修善尚不蒙福,为邪欲以何望?可悲,可叹哉?这样一位冰雪聪明的女子,即便年纪轻浅,自经历这一番世故后,却恍然悟出这金碧辉煌的殿上,这衣冠楚楚的君王,其下却暗藏着禽兽之心。 史传,班婕妤曾多次上谏君王以黎明苍生为重,杜奢行俭,勤于政事。固然,她风华绝代,她是脂粉英雄,是治国裙钗,但于将女子视为玩物的古代君王看来,前者方是重新的唯一尺度,何况成帝竟是这样一位耽于酒色,疏于国政的昏庸之徒 她的入宫,她的委身,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是悲剧的宿命; 她的甘于引退,她的明哲保身,却依旧无法力挽狂澜。宫女如花满春殿,只今唯有鹧鸪飞。她不得不入了冷宫,独对秋窗风雨夕。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经年已逝,皓首微白,君已陌路。 她浅笑依然,静对着汉宫森严的铁壁,芳华流转。 青冢,秋雁南飞 王明君的故事,携着大漠的风尘,不知被吟咏了多少年。 深锁宫花,绣生鱼钥重门闭。亭台轩榭,帘幕低垂,平凡的景象背后,却遮掩着太多心机与尔虞我诈。稍有野心的,运筹帷幄,一步步攀上权利的顶峰;恭顺善良的,暗守闺室,直至青娥老,却还无法等至隆君的一瞥。 未上征途前,明君也无非是这样一位平平宫人,自恃天生丽质,自出高格的她婉拒了画师的无理之求。若为男子,她必然是位高洁隐者,烹琴煮鹤,而不喜为世俗所控。但这宫宇间,怎容得一女子的自尊有尚存之地? 男子无能,总以女子为辱,这种荒诞之事,却总是往往复复地在历史舞台上重演,经久不衰。汉朝后期,国力衰敝,不为君王所欣赏的女子,被不幸地作为贡品,满足北岸匈奴贪婪之欲。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元帝“既召,见而惜之,但名字已去,不欲中改,于是遂行。”汉皇重色思倾国,却未想到绝色女子竟深藏于后宫的烟锁重楼之间,更未料到“欲有呼者,辄披图召之”的选妃之策竟会招致永久的遗憾。 昭君出塞,受胡恩中蒙汉泽轻,纵使“玉颜憔悴,似花落,悔随流水”,但却毅然决然地踏上旅途,未尝不是凭一己之力而对黑暗而扑朔的现实的一种无言的抗诉。古之女子,命似草芥,薄如风中之烛,却依旧未曾泯灭心中对光明与自由本能的向往。咽上紧扣着男性极权的枷锁,足踝上系着纲伦的重锤,点点血花,化为夕照时天边最后一抹残霞。 时光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再为沉重的历史,随着忘川水的冲刷,便也渐渐消散模糊。三国两晋那段清风吟啸的岁月,仅存于古籍中的只言片语,令人不禁扼腕抑或叹息。 繁华靡丽,过眼皆空。From:https://www.330011.com/Article/dhq/201212/1356.html